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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屿踩着凳子站上去,随手一捞,将那本折腾了姜小少爷半天的书拿下来递给他。
扬起的灰尘扑到姜天成眼前,他呛咳几声,嫌弃地捏着鼻子倒退到书架边,挥手道:“拿走拿走,拿去擦一擦再……”
话音未落,方屿倏地脸色一变,扔了手里的书两步跨过来,一把将姜天成拉入怀中。
随后,只听有什么东西掉下来,接二连三砸在头顶——
方屿的头顶。
姜天成被方屿一整个儿笼在身下,眼前一片昏暗,只能听见上头一阵噼里啪啦作响。
环住他的那双手臂十分有力,姜天成动弹不得,脑袋被迫抵在方屿的胸口,发出来的声音都是闷闷的:“你没事吧?”
应该是他撞到书架,上面的书掉下来了。
方屿“唔”了一声,直到掉落的声音停止,才放开姜天成。
书倒是不厚,砸在头上也算不上多疼,就是灰尘太多,会把人弄得脏兮兮的。
方屿把人从怀里拉出来看看:“少爷,没砸到你吧?怎么脸这么红?刚才捂着你了?”
姜天成吭哧吭哧,半晌没说出句囫囵话,索性懒得解释,伸手替方屿拍了拍身上的污迹:“砸到头了?疼吗?”
方屿摇头,挡开他的手:“不打紧,回头把衣裳换了就好,别拍了,仔细脏了手。”
姜天成还想替他擦擦头发,方屿已经拘谨地退开去,仿佛和刚才大剌剌抱他的判若两人。
姜天成扬了扬眉毛,正要直接上手抓这孽徒,门口响起香月的声音:“少爷,二丫求见,说是要送什么东西。”
姜天成停了手,困惑道:“送东西?怎么是她来?”
方屿问:“少爷将二丫留在院里伺候了?”
姜天成连忙撇清关系:“怎么可能?我这儿都有香月了,用不着别人。是姜叔安排的,说二丫先前没做过婢女,怕她不懂规矩惹恼了主子受罪,就先在外院当个粗使丫头,以后再瞧着去哪儿合适。”
平日里,外院的下人们一般是不能直接进少爷夫人们所在的内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