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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两人也许久没有亲密过了,陈初阳一点没有犹豫就把手抱上了身边的人脖颈,那人翻身压上,他这觉暂时便睡不成了。
隔日,陈初阳是在一阵马儿嘶鸣的声音里醒来的,他摩挲着身边已经有些凉了的床铺,忍不住的埋头到了枕头里。昨晚上那人就和疯了一样要了好几次,他都有些受不住了,虽说如今两人亲密的时候,他已经不会同早先那样需要咬牙忍着了,可时间长了他还是受不住。
今日,是个大晴天,且瞧着天上云雾或许会一连晴上好几天。冬日里的暖阳确实是舒服,可冬日里都是些大晴天这地里的麦子就要遭殃了。
麦子不像稻子只能种在水田里,这麦子也能种在旱地里,可旱地浇水困难,全靠老天爷的脸赏饭吃,若是不来几场雨雪,来年可没有麦子丰收,锅里可就没有白馒头吃了。
陈初阳如今自然是不担心饿肚子,但相比过去,如今家里田地都多,若是老天爷不赏脸,这损失可就更大了。
柳群峰牵着他的青骡,黑娃牵着陈初阳的小白,两人正准备出门,就瞧着陈初阳起来了。
“怎么不多睡会儿。”柳群峰是真想让人多睡会儿,他阿奶瞌睡一直很好,冬日都起得晚,他娘现在身体又不舒服,自然也要多睡儿,那他夫郎自然也就不用太早起床了。
陈初阳听着那人的风凉话,很想问他若是自己多睡会儿,一家人的早饭怎么办?可他还在犹豫这话该不该说,那边已经要出门的柳群峰,却将他的话堵嘴里了。
“你再去睡会儿,早饭我来做就是了。我和黑娃去大水沟那里放马,一会儿就回来,我带了长绳,直接将这一大一小拴在竹林旁边的荒地上,下午去牵回来就行。”
柳家村有牛马的人家不止柳家一户,但有牛马的人家毕竟不多,大白天的牲畜放在外面,便是无人看管,倒也没人敢去偷,况且这还是柳家的牲畜,就更没人敢碰了。
谁都知道柳家老二比山上财狼还凶,给他抓到偷他的骡子,非被他打死不可。
陈初阳之前,听柳群峰说二叔会帮着二婶做饭扫地的时候,就觉得惊讶,可如今这种事情轮到他,他却不觉得惊讶了,只觉得有些为难。
他相公,做早饭?“算了,给阿奶看到,非得骂死我。”许是有了二叔的例子,陈初阳并未觉得柳群峰做不得家务,他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还是尽量别让阿奶找着机会骂他吧。
将昨日的鸽子汤给柳母热上,陈初阳想着再给柳母炖几天的鸽子汤,再将柳群峰带回来的那根山参炖给柳母吃了,山参可补人,正好阿奶年纪也大了,阿奶也能跟着喝一碗。
陈初阳在灶房忙碌的时候,柳母和阿奶也陆续的起床了。
如今天冷,陈初阳早把火给她们生上了。火房挂上了肉,熏腊肉不能用明火,不然就是烧腊肉了,有时候烟雾太大,阿奶就不乐意在里面待着,反倒是直接坐在灶下烤火了。
柳家灶房宽敞,灶下人挤人坐着的话,坐上五六个人都不成问题,两个人自然都坐得下,但陈初阳发现他婆婆和阿奶绝不会一起坐在灶下,便是一起在火房坐着也并不和彼此说话。
陈初阳其实很能理解两人如今的别扭。
阿奶往前几十年摆足了婆婆的款,一直在柳母面前耀武扬威,可如今柳母已经不是她的儿媳了,她却住在人家儿子的家里,阿奶既不能再和往日那样耍威风,又不愿同人低头,干脆的就不搭理人算了。
至于柳母,她往日里对阿奶低眉顺眼百依百顺,除了因为性子,必然还因为自己身份。可如今,从身份来说她们不是婆媳了,至于性子,她都能同丈夫和离了,证明她并不是一团棉花,还是有几分脾气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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