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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要抱着她一并葬身在这片荷塘里的那种爱欲,浓烈而狰狞。
一起死在这片荷塘里,这辈子都不分开,也就没有那么多令他恶心厌烦的事情了。
“你在想什么。”赵羲姮重重的舀起一捧水花,笑着问他。凉丝丝的水溅在他脸上,将他的神志唤回来。
卫澧扬起一片更大的水花,几乎是泼回她脸上的,“想怎么淹死你。”
他真是半点儿都没留情,赵羲姮的头发被他泼的湿漉漉的,贴在她脸颊上。
她眨眨眼睛,水珠顺着纤长的睫毛滚落下去,看起来无辜又可怜,水珠也打湿了本就轻薄的襦裙胸口,还有一部分披帛。
轻纱的料子贴在她皮肤上,透出肌肤的颜色。
“你太记仇了。”她擦了擦脸上的水。
她就轻轻的一舀。
卫澧将目光移开,不敢看她,干脆又用船桨一推,将她推到了荷花丛的更深处,非要她站起来,卫澧才能看到她的影子。
水里明明灭灭游曳着一道细长的影子,细细看起来,大概有两米长的样子,不多一会儿,那影子不见了,而是顺着荷花茎攀援而上。
赵羲姮忽然失声喊起卫澧的名字,声音里带着颤音和不易察觉的哭腔。
卫澧心头一抽搐,想也没想便借力纵身,越过层层的荷叶,跃到了船上。
赵羲姮一把抓住他的袖子,把脸埋在他怀里,“有蛇!”
荷花上静静窝着一只水蛇,扭曲着身子,半昂着头,在吐芯子,鳞片流光。
拇指粗细,却很长,蛇尾蜿蜒到水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