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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羲姮坐起来,一把抱住他的腰肢,“好看!你坐下我看看你。”
卫澧背后被赵羲姮贴着,暖烘烘软乎乎的,他僵硬着坐下,手垂在膝上。
赵羲姮摸摸他一串的耳洞,感叹道,“这么多啊。”
卫澧身子又僵硬了几分。
她又摸摸自己的耳垂,“打耳洞疼不疼?”
卫澧摇头,“不疼。”自然对他是不疼的。
赵羲姮眼睛放出光亮来,“我也想打耳洞,这样就可以戴漂亮的耳饰了。”
“疼。”卫澧忽然改口,“打耳洞疼。我方才记错了。”
“那就算了。”赵羲姮悻悻的,她有点儿怕疼。
卫澧摸摸她白皙细嫩的耳垂,“好看,你不用打。”
打了之后他舔起来不舒服。
这小嘴儿今天下午是抹了蜜?说话怎么这么甜?赵羲姮高高兴兴的,不吝啬的在他鼻尖亲了一口。
自打卫澧换了这身衣裳,脾气像是都被封印住了一样,赵羲姮问他什么他答什么,半点儿也不呛声。
乖是很乖,但赵羲姮不知道他为什么今日忽然就改了打扮改了脾气。
她起身换了衣裳,上午时候说要一起去祭拜的。
衣裳没穿鲜艳的,只一身青绿色的厚襦裙,外头披着雪白的大氅。
牌位摆放在一间偏堂,合葬的陵墓什么的还在晋阳的皇陵,自然现在是无缘祭拜。
卫澧的僵硬和做作在面对牌位那一瞬达到了巅峰,至少赵羲姮是这么觉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