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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美人并没有像之前的小姐或者兔子一样,顺势贴近他,再娇滴滴地嗔怪一句 “徐少爷别闹”。
而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他的小腹极重的一拳。
徐致远捂着肚子,懵然地蹲在地上,惊讶的表情和旁边学生的犹如复刻。
“…… 镇平只说,若是少爷流氓耍赖,尽管收拾就好。” 男人平淡道,“没想到是这么个流氓法。”
徐镇平就是徐致远的爹,我的曾爷爷。
徐致远付出了胃里差点翻出酸水的代价,知道了这个男人是被自己老子请过来教他小提琴的,按辈分,他该叫声叔。
见面的第一眼,徐致远就对他小叔叔耍了流氓。
……
近六十年过去,回想此事时,“当事人” 半点悔改都没有。
在大岩石上,爷爷骄傲地对我说:“他后来,就变成了你‘奶奶’。”
他叫俞尧。
尧舜的尧,我姓的那个俞。
爷爷见到他的时候是十月份,老头听着鸟鸣,说:“正好是丹顶鹤南迁的时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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