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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若也问宋诗韵的近况,听说她除了帮团长带团,自己也收了几个学生,过阵子要带他们去首都参加舞蹈比赛,江若由衷地祝福道:“希望宋老师的学生们都能取得好成绩。”
接着便是一段长久的沉默。
此处远离喧嚣,任城市里平地起高楼,日夜更迭变化,这里始终岿然不动,阒静无声,像一幅藏在胶片里的老旧风景画。
仿佛来自远古的问话传来:“那个谁,出来了吗?”
“还没。”江若深吸一口气,“还有大半年。”
宋诗韵点点头:“希望这大半年里老天能开开眼,让他死里面。”
与其说是祝愿,不如说纯粹是个诅咒。江若却听笑了,说:“借宋老师吉言。”
就这样一来一回,两人找回了些以往相处的自在。
临分别时,宋诗韵让江若存了自己的手机号。
“有事打我电话……借钱除外。”
学舞费力又烧钱,经济回报也不高,混到上位圈的舞者的收入和娱乐圈明星比起来也是小巫见大巫。
江若自是清楚,笑了声:“我是那种人吗?”
宋诗韵白他一眼:“嗯,你不是。你是那种出了事唯恐把身边的人拉下水,眨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,整整两年联系不上的人。”
一时弄不清这是夸他还是骂他,江若轻咳一声,嘀咕道:“这前置定语够长的。”
目送江若离开时,宋诗韵在他身后说:“如果还想上舞台,可以——”
“不了。”没等她说完,江若扭头道,“平时工作也挺忙的,抽不出空。”
宋诗韵一怔,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。
三年前,有个少年舞者也在这里回眸,回绝的却是一份高薪兼职的邀请。
理由是:“平时练舞准备比赛够忙的了,哪有空接别的活儿。”
类似的话语,意义却大不相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