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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给出的时间、地点和人物都很具体。”怀妄说,“应该是和讼阁阁主达成了什么约定。”
兼竹点头表示认同,“明天擂台比完我们去她说的地方踩个点,今天先休息。”
他说着把掀开到一半的床铺抖开,爬上床躺了进去。他躺得平平整整,转头看见怀妄还杵在榻前。
兼竹微微探头,“你还有什么事?”
怀妄顿了顿,接着抬步走过来,一副状似自然的模样掀开被子,“不是要休息?”
兼竹轻笑一声眯起眼,观赏着他接下来会有什么精彩表现。
然后就看怀妄缩进被子里,躺在了他旁边。怀妄嘴唇抿直,躺下后低着眼没看他,散落的发丝间透出烧红的耳尖。
“怀妄。”兼竹叫了他一声。怀妄呼吸微滞,又听兼竹道,“你压到我的头发了。”
“……”
怀妄抬起身子往旁边挪了挪,伸手把兼竹的发丝扒过去,扒拉规整后,重新躺好。
兼竹看他躺得还挺自觉,不由出声,“你知道限定是什么意思吗?”
被子的边缘被无意识攥紧,“知道。”
“你有见过昨日限定,今天还能沿用?”
兼竹也不是真要叫人下床,他就想看看平时循规蹈矩的怀妄能把借口编出朵什么花儿来。
他等了几息,怀妄开口,“可以续一续。”
兼竹,“没有这项服务。”
怀妄抬眼打量着他的神色,看他似乎没有生气或排斥的模样,又大了点胆子,“……我的无理取闹还没结束。”
“……”
兼竹几乎被这说辞整笑,“你情绪还挺稳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