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买好鸡鱼菜蔬,尹辞回到约定的院落,随后凝固在门口。
时敬之摘了傩面,露出那张狐狸脸,正蹲在一群老妇之中剥豆。他和一群婆婆有说有笑,生活气息险些把尹辞熏晕。
“陵教和赤勾教一直不对付。陵教夺宝修墓,赤勾教专门盗墓,那叫一个水火不容——”时敬之边剥豆子,边给婆婆们讲江湖轶事。“原先陵教强些,后来赤勾教出了宿执,现在是赤勾教压陵教一头。”
“摸金哟,那可缺了大德了。”婆婆们咧开缺牙的嘴。
“赤勾教净损阴德,却不像陵教那样滥杀无辜。他们养了杀手,黑白两路的活都接,行事滑不丢手,很难钉死。”
时敬之严肃地继续:“……赤勾教虽然麻烦,不过宿执人挺厉害,我很欣赏。”
尹辞和婆婆们好奇地竖起耳朵。
时敬之一脸憧憬:“姐姐们,那宿执可是活到了九十九!”
婆婆们手捏豆荚,悠然神往。
尹辞:“……”
他没好气地走进门:“小畜……师尊,我回来了。”
“好徒儿。”时敬之快乐地站起身。“为师谈好了。接下来几天,我们借住张婶家。”
张婶冲尹辞友好地招招手:“吃饴糖不?时郎,你这徒弟面相老实,怪像我孙子的。”
尹辞:“……”刚还说他缺了大德。
好在尹魔头拿得起放得下,不介意顶着假脸装孙子。眼看气氛和谐起来,时敬之突然凑近,在尹辞鬓边嗅了嗅。
“这鸡杀得不怎么样,血腥味冲鼻子。”他笑道,“做饭前涂点药,去去味儿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