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戒指和画册,都是给他的,3月11号,也不是我的婚礼,是我的爱人和他的……爱人的……
所以才叫做“全新的婚礼”吗?
“那我呢……”
戚寒疯了一般自言自语:“答应给我的婚礼呢……”
他拖着步子走回病房,如同一具被抽掉骨血的行尸走肉,刚才有多惊喜感动现在就有多崩溃绝望,可比刚才更利的刀永远在下一秒。
他隔着玻璃看到傅歌倒了一杯牛奶,往里面加了一颗药片,旁边的垃圾桶里散落着一些蛋糕残渣。
傅歌没有晚上喝奶的习惯,所以这颗药是为他准备的,自己剩下的那半块蛋糕也没有被傅歌吃掉,他早就把它扔了。
怎么还有脸去奢望画册和戒指呢?加了毒药的牛奶和被扔掉的蛋糕才是他应得的。
明明只剩两个月,傅歌却已经等不及了。
戚寒隔着玻璃安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,只觉得荒诞至极,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腺体拍卖的时间要安排得这么早了。
因为傅歌从一开始就没想让他活到那场婚礼。
手指触上玻璃,他无声地问:“哥从来就没想过和我结婚……对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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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E!HE!信我!信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