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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寒从后面搂着他,闷闷地笑起来,像是在无奈,“小猫发春前都知道提前躲起来,怎么你一点感觉都没有,迷糊宝宝。”
傅歌惊讶地睁大了眼,后知后觉: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嗯,还有五天就是你的发情期了。”
他把门上挂着的小牌子转过来,交到傅歌手里,木牌上刻着几个圆圆的小字。
“小鸟育养基地?”
“是专属于宝宝的隔离室。”
他吻了下傅歌耳后的皮肤,沙哑的嗓音里满是疼惜,“哥以前攒了很久的钱才约到一间小隔离室却被人赶了出来,我一直都记得。”
傅歌的眼眶倏地红了,呆呆地摩挲着那个小牌子,开口有些哑:“所以这个是专门给我做的吗?”
“嗯。”戚寒同样湿了眼眶,手掌下意识放在他小腹处的刀口上,“在一起七年,这却是我第一次陪你过发情期,多不负责任的alpha会让自己的伴侣遭这么多罪啊,我甚至连给你留了终身标记都不知道……”
Beta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被标记,那是上天赐给他们唯一的机会,却被自己亲手作没了。
说不遗憾是假的,戚寒光是听到发情、终身标记这些字眼都会心疼愤懑。
“没关系。”
傅歌牵着他的手,尽管自己也在惋惜也还是笑着安慰他:“要靠终身标记才能维系的感情算哪门子的爱啊,只要是你,一个吻就能标记我了。”
戚寒笑起来,捏着他的下巴舔咬他的小唇珠:“那我要每天都标记,把哥身上种满。”
他简直就是有接吻病,不管什么时候一逮到人就腻味起来没完。
等傅歌被放开时嘴唇又肿了,湿亮亮的两瓣果冻唇上托着颗小唇珠,“你少亲一点好不好啊,我的嘴巴自从你醒过来就没消过肿。”
“我咬疼了?”
“那倒没有……”傅歌按了按嘴唇,认真说:“麻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