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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要开车出去,宋清执和父母说了一声,没有遭到盘问,因为他做事总是稳妥的,是父母的骄傲。
哪怕宋清执的父亲外边的确有人,但也知道哪头轻哪头重,从来没有动过要离婚的念头,更不会让外边的人有机会搅和家里。
他以为这样就稳妥了,却不知道事情一旦败露,自己倚重的大儿子未必会感念他的栽培。
早上九点钟,许星落还在睡。
出租屋的门被打开,是有他家门钥匙的宋清执,手里提着一袋早餐,包装得还挺精致,不像是附近的店。
确实也不是。
这份早餐是宋清执绕到几条街外的百年老字号店铺买回来的,平时没机会也没有闲心去吃,今天有时间就过去买了。
“起床不?”宋清执凑到床边,贴着许星落的耳朵说了一句,顺便轻轻咬了咬。
最近几天许星落才理的发,很干净利落,侧躺在枕头上的侧脸很惹眼,总结起来就是,连睡觉都有种‘你丫是谁’的桀骜不羁和漫不经心。
好像没有什么事是重要的。
也没有多余的小情绪。
命运不过如此。
稀巴烂的成绩也是。
“困。”许星落拉起被子蒙了蒙脸。
“不能吧,你昨晚不是十二点前跟我说的晚安?”宋清执挤进对方的被窝里:“难道跟我说完晚安你又去养别的鱼了?”
“什么……鱼?”许星落听到宋清执不停说话,意识终于清醒了不少。
“就是备胎。”宋清执说。
“那不能。”许星落揉了揉眼,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懒洋洋:“老子连车都没有,哪来的备胎。”
养备胎,那不得先有个男朋友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