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关向晨“哦”一声,暗戳戳忖了两秒,问:“阿越怎么一大早就在你那儿?”
沈见清不确定关向晨对昨晚的事知道多少,也不确定秦越想让她知道多少,她便没细说,只道:“秦越昨天受了点惊吓,不适合一个人待着。”
关向晨听不到实情,反而炸了,“什么惊吓?!”
沈见清说:“具体情况你最好当面问她。”
关向晨果断换了衣服往回跑。
到的时候,秦越正坐在桌边修手机。
关向晨非快地走过去,拍一把桌子,大声问:“你昨晚受什么惊吓了?!”
秦越手边拆下来的螺丝钉被拍得弹起又落下,她放下镊子,靠在椅背里说:“你让我走南门,结果我在南门遇到个醉汉。”
关向晨像是公鸡打鸣之前起了个范儿一样,发出一声短促的“喔”,问:“就一个?”
秦越说:“一个。”
“那没事那没事。”关向晨放心地抚了抚胸口,突然扭头,“不对啊,就一个人你能受什么惊吓?!”
秦越一只手搭在桌上,反问:“我手不能提,肩不能挑,深更半夜遇到个体型是我两倍的醉汉,我不会受惊,不该害怕?”
关向晨说:“不会,不该。”
秦越,“……”
关向晨勾了张椅子过来,大喇喇往里一靠,开始回顾。
“四年前的春天,我被人尾随,差点拖荒地里去,你一把自制的智能电子锁套圈似的,站老远一丢,就套那狗东西脖子上,远程把他锁住,救了我的时候,你害怕?”
“你害怕个屁!”
“你还问我用不用把他手脚也锁了,托去游街示众!”
“三年前的冬天,你重感冒,云里雾里地走路上差点被人持刀抢劫,你反手就把自制暖手宝搞短路冒火,扔他羽绒服帽子里,看他往河里跳的时候,你害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