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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越在自己脸上掐了两把,再揉一揉,脸瞬间红得很不正常,眼睛里也覆上了一层淡淡的水气,看着可怜兮兮的。
这是要做什么?
沈见清不解地看着秦越走到大爷跟前,虚弱地咳嗽两声,对着他说:“叔,你要这么闹,那我也得躺这儿了。”
大爷,“……”
沈见清,“……”
一个要躺的中气十足,另一个……看着也就剩半条命的样子吧。
这一躺谁输谁赢,明摆着的事儿。
沈见清不禁惊叹于秦越鲜明的思路,转念一想,心口泛起波澜。
走哪儿睡哪儿;
吃东西像小动物;
回答问题看风向;
听话;
……
这个小孩子本来就很好玩。
她知道得一清二楚,却还是被满腹怨恨冲昏头脑,白白浪费了两年好时光。
沈见清心窝里酸胀难忍,默不作声地看着秦越轻松摆平大爷,从他那儿抠了一百八十六块二毛块钱,当做赔偿。
这些钱远不够沈见清补漆。
秦越捏着皱皱巴巴的纸币,站在沈见清说:“他只有这么多钱。”
没等沈见清开口,宋迴先一步捧腹大笑,“哈哈哈,用魔法打败魔法,秦越,你是要笑死我吗?哈哈哈哈!你讹人怎么能讹得这么手法娴熟,理直气壮啊?哈哈哈!你的高冷形象崩了,你知道吗??不行,我要笑死了!哈哈哈!”
宋迴一起头,旁边笑倒一片,气氛比不远处有乐队演出的广场还要热闹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