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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次都是同一个人。
姜宵的心理斗争不可谓不激烈。
过了好一会儿,见撒迦利亚没什么别的表示,真像个助人为乐的好心人似的,才悄悄放松下来。
他软下身子,额头抵着撒迦利亚的肩颈。
呼吸很重,因为疼,也因为别的,全都淹没在雨声中。
又过了一会,悄悄、悄悄地,搂得更紧了一些。
撒迦利亚翘起嘴角,没有说话。
呼吸虽然有点各种意义上的困难,但他甘之如饴。
再次声明,他真的不是趁人之危。
可总得培养点吊桥效应吧。
一两百米的距离,走得如此漫长。
撒迦利亚想起那人刚才梦游似的眼神,偏过头,看见他被打湿的睫毛,说,你刚才是不是觉得自己在做梦?
以前也经常梦见过我吧。
我要是经常出现在你梦里,你是不是该给我结出场费啊。
我身价很贵的,把你卖了都请不起。
要不然,姜老板考虑一下,就把自己卖给我吧,多少钱我都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