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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应该算是互相保护,并不值得挂在心上。
那么他有没有为谭既来付出过什么呢?
严格的界定,好像只有两次。
第一次。
北欧那次。
他把谭既来挡在到达大厅内,推出虎口。
代价是暴露了自己。
他只有一个人,寡不敌众,被对方七八个人打断手骨,扣住头按在地上,脸颊沾满了泥巴和灰。
黑漆漆的枪管指着他的心脏,但是没有关系。
因为他倒在地上的角度,恰好能看见一架国航飞机,顺利腾空起飞。
子弹穿过他衣服布料,触及青铜项链,然后无情地钻入他身体,最后从他肩胛骨飞出。
他张开嘴,没叫出声,尽管剧痛席卷了身体每个细胞。
……
他没跟谭既来说实话。
当时血流了很多很多,漫延进黑色的井盖,融入地下的污水。
他失血过多,失去意识,在昏迷前难过极了。
他真的以为谭既来等不到他了。
还没跟他告别。
最后这次南美贩毒的案子,其实他真的不想去。
他知道谭既来很需要他的陪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