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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玄笑,“不要了。”
面盆中,两双手勾勾缠缠,把面团揉捏得服服帖帖,愣是和出一股爱情的酸臭味。
司南说到做到。
晚饭,他和唐玄吃的是用羊油、羊腿肉、小香葱烙出来的羊肉炕馍,层层叠叠,外焦里香,羊肉和孜然的香气肆无忌惮地勾引着味蕾。
还有鲜亮的羊杂汤,足足用羊头和大棒骨熬了三个时辰,除了盐和葱多余的调料一律不放,只要羊肉本身的鲜味。
锅一开,奶白色的汤汁咕嘟咕嘟冒着泡,就像司南说的,香出八道街去。
孩子们馋得直吞口水,然而只能眼睁睁看着,啃着干馒头吃清粥。
小崽、冬枣和槐树作为“帮凶”,和其余孩子同甘共苦。
直到夜深人静,司南去睡了,孩子们才窸窸窣窣摸到厨房,生起面包炉,将剩下的炕馍烤得酥酥脆脆,吃了个肚圆。
条条崽看看孩子们,又看看司南的屋子,纠结得要死。
要去告状吗?
厉害的两脚兽也在欸!
官家终于好些了,唐玄以司南立的字据相要挟,厚着脸皮要“睡他”。
大总攻不带怕的,躺平任睡。
完了还主动摊开手臂,把唐玄的脑袋放上去。
他就是料定了,这屋子隔音差,有孩子们在,唐玄不会做什么。当然,他也不会做什么——这句必须补上。
两个年轻的身体,这样亲密地挨在一起,难免心猿意马。
为了转移注意力,司南主动挑起话题:“官家身子彻底好了吗?”
唐玄嗯了声:“医官诊过脉,大好了。今晨吃了两大碗粥,你叫人送去的山楂糕也用了半块,说是极喜欢。”
司南闷笑,“我还怕他知道是我送的,气得吃不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