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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、不是。”傅澄忙道,“那几个人也是想找我麻烦,上次要不是沈弈,他们说不定就已经……”
他突兀的止住了声音。
客厅一时静谧。
“上次?”傅予鹤慢条斯理的问。
“啊……”沈弈接话,“傅澄有一件衣服衣领被火星子烫坏了。”
好像什么都没说,又好像什么都说了。
傅予鹤看了沈弈一眼,刚才如果不是他多嘴那一句,就不会勾出傅澄后面这半截话。
少年人浑然不觉自己刚才说的有什么不对,他身上的衣服领子被扯的松松垮垮的,精致的锁骨阴影明显,线条流畅的下巴扬着,嘴角有一抹红意,这般仿佛被粗鲁蹂躏过的模样,无端的显得有几分诱引的姿态,连带着嘴角笑都变得莫名的有韵味。
“是吗。”傅予鹤语气有些不明。
“哥,我自己能处理的。”傅澄说。
半响,傅予鹤才说:“知道了。”
他没在下面待多久,去了楼上的书房。
二楼隔绝了下面的说笑声,傅予鹤坐在书桌前,但他没有马上进入工作状态,要处理的文件都在桌上,他拿着一支笔,在桌上轻点。
傅澄的这个朋友,可有点意思,三言两语就让傅澄说出了自己不想和他说的事。
他回想刚才沈弈的表现,没有攻击性,很温和,爱笑,性格阳光,和傅澄似乎很投缘,但其实两人说话时,他大多都在掌控着主权,总能从傅澄感兴趣的点入手。
都是偶然吗?
傅予鹤眯了眯眼,大拇指指腹抵在了笔帽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