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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澄没听出来,“你别在沙发上睡,容易感冒,嗓子都哑了。”
傅予鹤:“……嗯。”
他捂着沈弈的嘴不让他出声。
沈弈躺在地上,刚才不觉得,这会才感到地板有些凉,他眨了眨眼睛,呼吸尽数喷洒在了傅予鹤的掌心,他眼底还有未平息的火苗,目光坦诚的看着傅予鹤,没有挣扎,只偏了偏头。
傅予鹤问傅澄来做什么,傅澄说听到楼下有动静,以为出什么事了,在傅予鹤放松警惕时,沈弈突然掰开他的手,高声叫了声“傅澄”。
“嗯?”傅澄从楼梯上探头,“沈弈,你也在吗?”
虽然傅予鹤动作很快的又捂住了沈弈的嘴,可是已经没用了,他捂着沈弈的嘴,神情冷静,沈弈却还是感觉到了他罕见的不知所措了几秒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傅予鹤压低声音咬牙问。
“捂我嘴干什么?”沈弈同样小声说,“你怕傅澄发现不成?哥,你在心虚啊。”
傅予鹤:“……”被说中了。
心口无形中被插了一剑。
“哥?”傅澄见他哥又没了声音,抬脚下楼。
“别胡说。”傅予鹤匆匆低声道。
“胡说什么?”沈弈问。
傅予鹤:“明知故问。”
沈弈:“你不说直接点,我听不明白啊。”
他表情无奈,眼神往旁边瞥,活脱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。
傅予鹤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