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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予鹤别开脸,轻咳一声,转移了话题,问:“你什么时候回去?”
“天色这么晚了,我还要回去吗?”沈奕理所当然的说。
傅予鹤:“……不用。”
两人一个扫荡着桌上的食物,一个喝酒,气氛意外的和谐,傅予鹤余光打量着沈奕,见他没有停下来的趋势,胃像一个无底洞,问:“你还要吃多久?”
傅予鹤衣袖叠了上去,露出结实的小臂,拇指缓缓在手里的啤酒罐的口子上摩挲。
“还没吃完,多浪费啊。”沈奕说,随即,似想到什么一般,看傅予鹤,“哥,你在等我吗?”
傅予鹤指尖一顿:“没有。”
沈奕:“哦。”
“很晚了,喝酒对肾不好。”沈弈说。
傅予鹤嗤了声:“不用你担心,我的肾很好。”
比起烧烤,沈弈对甜品的兴趣更大,毕竟甜食能够让人产生愉悦。他专心致志的对付着眼前的小蛋糕,拿着勺子仔细的吃着。
“啊……是对胃不好,我说错了。”
“晚上吃甜品似乎也不太好。”傅予鹤说。
沈弈:“唔,你在关心我吗?”
重点一如既往的抓的很好。
傅予鹤动作停滞了两秒:“你别多想——”
他话音未落,沈奕打断了他:“我会吻得很好的。”
傅予鹤: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