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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赵志安松了口气般转过去的背影,赵建成心中冷笑一声。
他这个父亲,大概是身居高位太久了,居然以为自己还像小时候那样愚蠢的崇拜他吗?
真是连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。
他沉默的低头喝水,眼角的余光撇过隔间方向,眼中闪过一丝快意。
他永远也忘不掉,年幼时的母亲是如何带着自己跪在家门口恳求父亲不要离婚的。那天太阳当空,天气炎热,天空中没有一丝的云彩,晒的人豆大的汗珠一粒粒的掉。
母亲摇摇欲坠的跪在赵家门口,拉着自己,从清晨跪到黄昏。
这对狗男女,却从头到尾没有出面过。任由镇上的居民对自己母子俩指指点点,百般嘲笑!
不,他其实看见了。
那一天的方雨心,清汤挂面的长直发,带着清新自然的优雅味道,出现在赵家二层小楼的阳台上。
那一天的她,穿着自己母亲想都不敢想的丝绸连衣裙,手上端着透明的玻璃杯,里头是冰镇过的黄橙橙的液体。
她靠在阳台的玻璃门上,表情傲慢又冷艳,居高临下的望进他幼小的眼底。她站在他们曾经的家内,睡着曾经母亲和父亲共枕了十余年的床,却用那样令人作呕的姿态享受不道德的胜利品。
他不会让他们有好下场的。
至少现在,他已经成功了一半。
赵建成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冷冷的轻笑,搅拌着沉淀在心底的即将到来的胜利,他仰头喝光了杯里的纯净水。
“爸,我回去了。”
“哎!路上小心,和你妈说,我和你……小妈,六点钟肯定到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