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乙骨忧太的手按在配刀的握把上。
“忧太,你现在的动作从别人的角度看上去就像是要对人行凶。”
的场灼提醒道。
乙骨忧太:“……”
是,是这样没错。但是他是用咒具的啊,目前又不能像是狗卷同学那样使用咒言……
况且咒言也没办法吧,无论是“扭曲吧”还是“碾碎吧”,感觉都是会波及到普通人的指令,而“分离”之类的说法,语义上又太过暧昧,很难起到咒言的精准作用。
于是他又尴尬地收回了手,等待的场灼的进一步指示。而接下来,这位提着弓箭的一级咒术师就像是真的在做田野调查那样,跟着那个男人挨家挨户地将这里探寻了个遍。
村子的情况,可以说格外糟糕。
起码一半人的身后附着诅咒,带着浓郁而阴惨的气息。有人说看到曾经来过一个陌生人,但对方已经早早离开了,再没出现过。
乙骨忧太和伊地知待在这种周围到处都是诅咒的地方,眼睛都不知道应该往哪儿瞟,非常坐立难安,而的场灼只是听着他们的话,追问道:“有可能是进山了吗?”
“不能……不能进山。”
他们只如此回答:“现在不是进山的季节。”
“那什么时候才是进山的季节?”
的场灼问,回答是一片沉默。
于是他又掏出一张钞票:“我只给第一个告诉我正确答案的人。”
“冬天的第一场雪以后。”
——他们迅速得到了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