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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泽天:“……”
微妙的一阵沉默,何清溟感到莫名的窒息。
景泽天:“药浴,你教的。”
何清溟这才松了口气,都怨他满脑子邪恶思想,居然没注意到空气中满是药味。
他于是更理直气壮了,“嗯,没错,是我教的,来检验你的学习成果了。”
景泽天微微蹙眉,好像不想他走进来。
但何清溟若无其事地走了进来,“你没事吗,怎么突然要药浴?”
景泽天转头:“无事,只是试着剥离恶体。”
竟是“剥离”?何清溟瞳孔骤缩,立道:“你在想什么?剥离恶体?那是能随便尝试的事情吗?”
这类天生的体质基本是无法剥离的,要想剥离,除非死。
谁知这小子居然道:“无碍,死不了,试试看。”
何清溟一听,两三步走近景泽天,银眸冒火,抓着拳头盯视道: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景泽天本是随口一说,没想惹他生气,见人都气到面前了,只好改口:“我……只是想试试。”
“为什么不跟我说?”
“你会担心。”
“你也知道我会担心!”
“嗯……”
何清溟咬着下唇,或许也知道自己没什么资格管对方,所以更觉闹心。要是这小子喜欢他,那该有多好,他说什么,这小子都不敢不听。可现实是,景泽天最多把他当朋友。
他双眸垂下,写满了沮丧。
景泽天一看,揪紧了心,却想不出什么好话,只能看着对方转身离开,漂亮的银眸暗淡无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