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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虽然没有能力去改变客观存在的现实,但现实仁慈,至少允许了自己可以选择一个舒服的睡姿。
能力……
卡伦忽然坐起身,
原本躺在卡伦膝盖上的普洱有些疑惑地抬起头,
失去了被摸狗头待遇的金毛也凑到了跟前,重新把脑袋凑到手掌下面去,顶了顶。
杰夫的梦,
莫桑先生的哭泣,
自己是否也有能力,让那位舞台下面的被害者,也起一些反应?
如果他能说些什么,那么凶手,是否就能直接被确定了?
社会对法医行业一直流传着一个评价,那就是他们能够让被害人“说话”。
而如果被害人真的能实际意义上说话,
那绝对是这世上所有凶手的噩梦!
可是……
卡伦再次看向自己左手手掌,他已经忘记了这是自己今天第几次特意去看这道疤痕了。
先不提这个“能力”自己还没弄明白,就算自己真的有且掌握了这个能力,用这个能力去帮警察破案抓凶手么?
“警局、报告、意外、不是异魔……”
疯了吧,呵呵。
“卡伦。”
“婶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