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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晏嗤了一声,“瞎子就是麻烦。”
沈慈书刚穿上的衣服就被蒋晏无情地脱下来,仿佛碍事的东西般被当成垃圾随手扔在一边,赤裸裸的身体没有半分掩饰的展露在面前。
沈慈书不自在地蜷缩身体,下一秒又被迫展开,像脱了壳的蚌肉把最柔软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。
那天晚上受的伤还没有痊愈,蒋晏这次真的是过狠了,这么多天还有些红肿和撕裂,蒋晏一碰沈慈书就打寒颤,明显是想起那晚上的事情。
蒋晏没有安抚的意思,安抚是对恋人和情人可以做的,但沈慈书只是一个床伴,还是一个破坏他家庭的小三。
更何况对沈慈书做那种事更多的是发泄和惩罚,他怎么可能让沈慈书太好过。
沈慈书感觉自己就像块布似的被一点点撕开,难以忍受的痛楚袭遍全身,他嘴唇咬出一道很深的齿痕,不自觉抓紧了手边的衣服,破碎的声音都吞在了喉咙里。
他知道就算自己求饶了蒋晏也不会放过他的,不想再自取其辱。
痛意仿佛都汇集在了肚子里,剧烈的抽搐感愈演愈烈,连呼吸都变得困难,好像口鼻被套上了塑料袋越来越紧。
等蒋晏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他随手打开墙上的灯,沈慈书刚一被松开立刻就像只煮熟的虾蜷了起来,他呼吸微微急促,脸色惨白得厉害。
虽然他发不出声音,但蒋晏还是注意到他一只手用力捂着肚子,好像很痛苦的样子。
“你以为你装可怜就能逃过去?”
蒋晏第一个念头沈慈书就是在演戏,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。
沈慈书连张嘴都困难,冷汗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,整个人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。
他颤抖的睫毛上挂着泪珠,颤抖的音黏糊糊的堆在嗓子眼里,水光在乌黑的眼睛里凝聚潋滟,涣散又失焦,难受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。
蒋晏盯着沈慈书看了一会儿,终于拿出手机给方医生打了个电话,“现在过来一趟,沈慈书肚子不舒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