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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起她的泳衣,纪沄眠准备的显然更加保守,就连腰腹都完全遮住了,腿间的裙带如海藻般深长,随着她走路的步调拂过她的膝盖和小腿肚。
祁瑾秋憋住笑意,目光稍纵即逝:“过来尝杯饮料。”
等纪沄眠走过来,祁瑾秋才发现其实这样要露不露...才是最引人遐想的,她望着纪沄眠小腿肚上的不规则伤疤,忽然想起了她喝醉时说的那些话。
“眠眠很疼很疼、流了很多血。”
她有些僵滞,掩饰性地吃了块果盘里的草莓尖,没有逾越地问那个伤疤的由来。
纪沄眠看似风平浪静,其实早已波涛汹涌,尤其是看到祁瑾秋的腰窝,她如火烧般滚烫,仿佛待会下的不是泳池,而是炙热火海。
“先戴护目镜和泳帽吧。”她将圆桌下未拆封的新工具递给纪沄眠,自己戴好又将小兔子放进包包里,才起身做热身运动。
纪沄眠虽然不懂,但几天恶补也让她基本了解游泳前需要做的措施和运动,于是她有样学样,跟着祁瑾秋开始热身。
两分钟后,热身完备。
祁瑾秋戴上护目镜,在跳台上一跃下水,水面波澜淡淡,仿佛只落了一个微不可计的轻物,而不是一个成年alpha。她有段时间没下过水了,激动难抑地游了会,前后不到两分钟。
等她游回泳池沿边,才发觉纪沄眠还僵滞地站在水池边。她浮起身,摘掉护目镜朝她问:“眠眠,怎么了?”
纪沄眠缓缓回神,她发觉…虽然她恶补了三天三夜,但脑海里的技巧在实战面前根本难以落实。她小步踌躇迈向前,没有一跃而下,而是羞窘小声地跟祁瑾秋说:“我..我不太会。”
祁瑾秋没怎么听清:“嗯?”
“我虽然、喜欢游泳,但是、我不太会。”撒了一个谎就要用一千个谎言去圆谎,到现在纪沄眠才深深领会这个道理。因为羞赧,她的声音压得很低,脸颊也泛着潮红,“不好意思。”
祁瑾秋没有将其放在心上,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,毕竟她从一开始就只是问兴趣爱好,而不是问擅长什么。喜欢和感兴趣,与擅长专攻完全是两回事,她扶着扶手从泳池阶梯往上走,拂去脸颊上的水珠,笑容明艳大方:“不用道歉的呀,你不太会我可以教你。愿意跟着我学吗?眠眠。”
她问的不是学不学,而是愿不愿意跟着学,看似只是只是细微的不同,但时间跨度却截然不同,学习周期俨然从短期变成了长期。
羞窘的纪沄眠根本没有发觉这个陷阱,就算察觉了她或许也会主动跳进去。
“愿意。”
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,两人却问出了非常庄严郑重的仪式感,仿佛这不仅仅关乎学习游泳,还关乎她们的未来,她们的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