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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挨得有些近,她贴着墙壁,身后无路可退,身前是将她出路全部挡住的alpha。纪沄眠声若蚊呐:“你让一让我。”
“眠眠,我现在不想喝奶茶。”
“你想要什么?”
纪沄眠问的很认真,祁瑾秋回答的也很认真:“能换一种方式补偿吗?”
直觉非常敏锐的小兔子睁大浑圆的眼睛,想往后退,却再无后路:“换哪一种?”
“有些冒昧,但你早上牵我手的时候,我就想问了。”
克制已久的alpha露出重重掩饰下的真实面目,只掀开了一角,却足以让空气中暧昧横生:“眠眠,能不能抱你?”
热气从天灵盖冒出,一同烧掉的还有眉眼间的冰雪。
被誉为高岭之花的纪沄眠,瓷白的脸颊仿佛染上了色彩极浓厚的红色颜料,从两侧到鼻尖都是,就连眼角都难以幸免。
因为害羞,她的声音几乎听不见:“为、为什么?”
“这跟早上你牵我的原因是一样的。”祁瑾秋毫不掩饰地望着她,目光灼人,“眠眠很清楚,对吗?”
纪沄眠羞得兔耳朵都要冒出来了,逞强道:“不清楚。”
“那可以吗?”
暧昧因子在空气中急剧扩散,尤其是玄关处。耐心十足的猎人,目光深远地等待着猎物掉入陷阱。
一步、两步。
铺在陷阱上的落叶传来了细碎响声,这于猎人而言,就是这世界上最美妙动听的乐章。
三步、四步。
距离陷阱只剩最后半步距离时,细微的响声逐渐变得大,弱小的猎物直觉不对,跳进花丛里头也不回地开始逃跑。
纪沄眠推开祁瑾秋,脚步仓促地往里走,秀发遮住脸颊看不清神情。
祁瑾秋愣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