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蔚迟给他揉了一会儿太阳穴,仍旧观察着他的表情,他看得出来,这次是真的有点疼:“疼得很厉害?”
“没有。”纪惊蛰微微吸了一口气,矢口否认,“就有一点。”
蔚迟觉得自己仿佛比被人打了一顿还难过,但也没有别的办法,一边揉,一边轻声数落他:“谁让你白天跟人家设计师吵吵嚷嚷的?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做不行吗?那么操心的。”
纪惊蛰哼唧了一会儿,说:“别人我不知道,但咱俩这辈子就结这一次婚,我必把它搞得完美无缺,嘶——”
“还是疼?”
“嗯……”
“要不……”蔚迟想了想说,“你哭一会儿?能好点吗?”
“开什么玩笑?男儿有泪不轻弹。”纪惊蛰说,“要不你给我讲故事吧。”
“好啊。”蔚迟现在哪有不应的,就是他要月亮也得给他摘,应下来了才觉得有点难度,踯躅了一会儿,问,“你想听什么?”
“噗嗤。”纪惊蛰笑了一声,侧脸的眼角露出一点笑纹的褶皱,“……是你给我讲,你自己想啊。”
“那、那……从前有一片大森林里住着一个樵夫,他有一把铁斧头……”
“然后掉水里了,然后神仙出现问他要金的银的还是铁的,他脑子缺根筋还是要了铁的——《三把斧头》。”纪惊蛰打断,“哥哥,你要不要讲个新鲜点的?”
“那……从前有个残暴的国王,每天杀一个少女……”
“《一千零一夜》。”
“曾经有一个国王喜欢新衣服……”
“《皇帝的新装》。”
“曾经有一只小鸭子……”
“《丑小鸭》。”
蔚迟气得捏了一下他的鼻子:“你有病是不是?是你让我讲的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