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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1章（第6页）
“如果姐姐没有生病出国，离开你的身边就好了。”
“如果季淮的父母没死就好了。”
自始至终，她都明白自己只是一个备用品。
对于以前的顾青柏来说，凌莲才是更好的。
自己食之无味，弃之可惜。
对于季淮而言，自己则是她精神上的慰藉。
是喜欢吗？
不，是需求。
能满足他精神需求的东西不少，不缺自己这一个，只是自己能让季淮有实际性的保护感。
她不想指责季淮，也无法指责季淮。
毕竟，从一开始，自己清楚这回事，并利用了他。
至于助理……
她倒是还有几分印象。
凌涵脸色惨白，摇摇晃晃地起身，攥紧了手中的手机，在门口等自己吗？
*
季淮吃过药之后，头痛欲裂。
头痛，药物的剂量已经是临界点，不能再吃了。
他耳朵处作响，似乎是幻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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