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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昭浑身一哆嗦,有种非常不祥的预感,难道是天道爸爸的天雷又在惦记他了?
系统:宿主,你很有自知之明嘛。
[并不是很想要这种自知之明呢:)。]
第二日谭昭就得到了邵元节卸任天师的消息,这位推荐了陶仲文的老道士临了犯错,小气的嘉靖帝自然不会就此放过。
谁也不会想到,除了朝堂震荡,居然连道门都受到了波及。
陛下居然再也不每天搞斋醮了,难道是在憋大招?!
被玩坏的朝臣们更加战战兢兢,连某些上班开小差的权贵都夹起了尾巴做人,力求营造史上最和谐的君臣时代。
就在这样和谐的气氛下,迎来了三年一度会试。
这一日天蒙蒙亮,谭昭就提着考篮等在外面排队了,与旁的举子战战兢兢临时还在抱佛脚不同,谭某人真的非常淡定,一边往前走还一边打哈气,一副老子其实是来走个形式,等下还要进去补个眠架势。
这模样,就非常鹤立鸡群了。
白浚一眼就看到了人,他快步走过去,也算是来送考了:“怎么样?”
谭昭一见熟稔,立刻开始吐槽:“你不知道,和顺他有多老妈子,你看看我……”
“我是问你准备得怎么样了?”白浚忍不住扶额,这种人居然能考诗经魁,真的不是考官批卷子的时候走了眼?
“安心安心,走啦!等我出来找你喝酒啊!”
白浚没穿锦衣卫校服,谭昭说话也非常随意,挥了挥手就往考试院走了。
一考就是三场,每场连考三天,就这持续力,谁还敢说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啊,就算是谭昭,也觉得浑身没劲。
忙活过了这一阵,朱厚熜又故态复萌开始微服出访,虽然只在京城内城活动,但足够去看望一下某可怜的高姓考生了。
“怎么样,想做朕的门生不容易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