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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房间设施很齐全,有客厅浴室和一间独立的房间。
不过这儿的布置没多少人味儿,更像是随时能拎包入住的标准青年公寓。
浊重新在沙发坐下后便觉得有些不自在了。
他总觉得身下的布艺沙发少了沙发罩,就像袁安卿买的那种,防脏还好打理。
“我需要退烧药。”浊对跟过来的警卫员说。
警卫员有些意外:“您发烧了吗?”
“我才不会发烧。”浊感觉自己的能力受到了质疑,“发烧的是你们选出来的那位救世主,你最好早点准备,不然救世主的脑袋瓜子就要傻掉了。”
警卫员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,浊不太满意,他又喊了一声对方的名字,询问对方是否听清。
“啊?哦哦,我明白了,我会去准备的。”警卫员回过神,心中惊涛巨浪。
他和浊没有过直接的交流,但根据上级发布的资料来看这是个不怎么成熟且极度自我的缝合体,他很幼稚,因为他没有成熟的必要,他不会经历那些普通人的困境所以他的性格基本没被打磨过。
浊和普通人的区别有些像老虎和森林狼,狼的个体没有那么强悍,它们需要社会化,需要磨合。而老虎不必,强悍的实力带给了他自信,老虎甚至能露着肚皮四仰八叉地睡在危机四伏的丛林中。
他懒得去防备,因为老虎本身就是森林狼所忌惮的危险来源。
这种怪物也会关心人?真是奇也怪哉。
浊能够感知到那位警卫员的迷茫,但他不在意。如果浊没有玩乐的兴趣,他是懒得去管其他人的那点情绪起伏的。
他的尾巴摆来摆去,浊盯着自己的尾巴尖思考问题。
浊觉得袁安卿不够健康,他不会死在那个前救世主的病房里吧?
正坐在病房里的袁安卿打了个喷嚏。
“怎么了?有谁在念你?”穿着病号服的女士把切好的苹果盘递给袁安卿,每一块苹果上都插着牙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