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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野笑出了声:“放风筝的怪人?”
“我说错了吗?”我瞄了一眼他的风筝,发现蝴蝶翅膀上好像写了几个小字,但我看不清。
“没错。”凌野站住脚,盯着我看,“不过你不觉得我们这样还挺有意思吗?”
我被问住了。
我确实觉得挺有意思,但又不愿意承认。
我不太愿意承认我把凌野装心里了。
我这个人向来都是这么矛盾的,也难怪我写小说的时候永远写不好感情线。
凌野没等到我的回答,不过他也没恼怒,轻声一笑,突然伸手按着我的后脑勺,强迫我跟他接了个吻。
等到他放开我,我看见刚刚起床的周映站在那里嗑瓜子,醉醺醺的程老板说:“凌野这是跟谁亲嘴儿呢?”
周映笑着说:“没谁,你喝多了,看错了,滚回去睡觉吧。”
凌野没吭声,拿着他的风筝走了。
我站在那里,觉得满嘴的清新薄荷味。
大概是凌野在跟我接吻前刚刚吃了薄荷糖。
后来我离开了苏溪海岛,离开之后的那段时间,每天都在吃薄荷糖,每次吃的时候,都好像在跟凌野接吻。
我怀疑这也是他的阴谋之一。
他要用这种方式让我无法忘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