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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只白色毛茸茸的动物从被窝里钻出脑袋瓜,对着他嗅来嗅去。
巨蟒又竖起了头,祝修真索性把它搬出去关在门外。
“让你见笑,孩子多了就是容易打架。”
“……孩子?”凌霁理解不了他这么称呼动物们。
“昵称而已,我就像个含辛茹苦的家长,每天为这些捣蛋鬼们收拾烂摊子。”
“你的烧伤是怎么回事?”祝修真随口问道,“看起来挺严重的,也有好些年头,怎么不治?”
凌霁自卑地垂下脸:“小时候被火烧的,治好之后就是这个样子。”
“嗯,”祝修真托着下巴,“如果当时做植皮修复,应该会比现在好一些。”
“我没有钱,”凌霁双手攥紧,“我的命还是靠慈善机构的拨款救的,有那么多小朋友等着治病花钱,能保住性命已经很好了。”
他突然想到什么:“祝医生,我欠你多少医药费?我现在没有钱,可不可以慢慢还给你?”
祝修真哑然失笑:“我是个兽医啊,你不去告我无照行医就是帮我了,怎么敢收医药费。”
“可是你救了我……”
雪貂突然叫起来:“吱吱吱!”
“它说你有过轻生的想法。”
凌霁惊讶:“你听得懂动物讲话?”
“为什么?”
凌霁再一次低下头,半天才开口。
“我,我不想活了。”
“你的疤也不是今天才落下,为什么突然有这样的想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