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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开灯。”
孟宁轻声唤开玄关的灯,换了拖鞋往里走。
“开灯。”
这次唤开的是客厅的灯,温泽念坐在沙发上,掀起眼皮来望着她。
其实某种意义上,温泽念不笑的时候更好看。不笑时她是只在黄昏盛开的曼陀罗,眼角眉梢间淌着脉脉风流,你要拨开表面的禁欲才能看分明。
孟宁站在她身前问:“那我现在可以吻你吗?”
“不可以。”温泽念的声音很淡,望着孟宁:“过来。”
孟宁走过去,她抚一抚自己的西裤,示意孟宁坐到她腿上。
孟宁跨坐上去。
她轻蹭了下孟宁的鼻尖,低声说:“把我西装扣子解开。”
孟宁乖顺的依言照做。
温泽念的双手获得解放,不再为收腰的西装束手束脚。她没拉开孟宁的运动衫拉链,只是手指一路往上,贴着孟宁的肌肤,直接把最里层的束缚往上推。
吻同时贴了过来。
这一切看上去很急切,事实上她的撩拨无比耐心。直到孟宁轻推了她下,她停下来,看孟宁努力匀着自己的呼吸,小声叫她:“去洗手。”
她腾出一只手,在孟宁耳后见了绯色的那一小块肌肤上轻轻剐蹭。
孟宁皮肤冷白,总像结着层霜,血色其实不易透出来,这会儿红的是耳后,眼角,和颈间血管的那一片。
孟宁见她坐着不动,又轻轻搡她一下:“去洗手。”
温泽念问:“你会等我吗?”
孟宁耳后被她蹭得发痒,轻躲了下,嘴里低声:“我当然等你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