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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浅不用多想,叶爷爷是老奸巨滑的人,他的姐妹也不会呆头呆脑的,怕是把好处都算计进去,现在就等着自已钻进去,到时让她得便宜还要卖乖。这不能怪花浅多想,这么大的风雪,一个历来对自已不喜的人,突然上门见要你,怎么想都是不对劲,无事献媚,非奸即盗。
花浅心里拿定主意后,轻笑起来对小燕和小风说:“小燕、小风、你们一人去找二少爷,和他说有好玩的事情,让他会玩点。另一人去跟老爷和夫人回话。就说我刚喝完药睡下,说叶二少爷对你们吩咐过,我睡时不能吵我的,要不、、、、。”花浅不用说完,小燕和小风一听,笑着答:“小姐、你放心,我们会做好这事。”小燕对小风瞧瞧后,急急跑出去,小风在房里久呆会,才慢慢出房。
小草忙让花浅上床,对花浅说:“小姐、快快睡好,等会别让那姑奶奶瞧到你没睡。”花浅正觉得身子疲乏着,慢慢半躺在床上,对小草说:“小草、不用急,就是叶府姑奶奶一时心血来潮想来瞧我,以小燕和小风两人的精怪,也会想法子通知我们的。”
小草想想后,对花浅说:“小姐、为啥要叫小燕去找二少爷?”花浅对小草轻笑起来,轻声说:“小草、小燕和小风两人精明吧。”小草点头,花浅轻笑道:“那么做主子的一定是更加精明人,手下才能有这种人的。你瞧小言和你。还有何言,你们三人,你和小言是能干,不过要是遇事情,你们只有自保能力,何言更不用说,空有一腔热血。这就是主子不同的原因。要不为啥何管事,一定要何言去跟着夫人,就是想她跟着夫人学圆融点。”
花浅这一番话完后,小草笑起来,有点担忧说:“小姐、我明白,二少爷历来主意多,何况他对叶府的人,气愤到极,小姐、你不担心二少爷让叶府人下不了台?到时反而给叶太爷借口,找花府麻烦?”花浅心里明白,府里要说有人挡得住叶府人的是非还可以不沾尘,目前只有花安远有这潜力,他现在只差年纪和阅历,不过因他年纪小,没人防他,反而让他更加好行事。想到花安远曾气极时对花浅说:“二姐、你性子太好,叶府的人才敢如此对你,他们别撞到我的手里,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他们,又让他们无话可说。”
花浅笑起来,又想到花安远前天跑来对花浅说:“二姐、学院放学,这阵子没事做,真无聊。”现在叶府的人。想来是听到叶雪尘常来花府探望花浅,对花浅又是如何好的传言。知消息的叶府人,怕是要分批的送上花府门,让花安远好好玩玩,这样也顺便磨砺花安远个性。花浅对小草摇头说:“小草、叶府的人如是诚意来,不去招惹我们府里的人,二少爷是不会出手的,如出手一定是让叶府的人,不也对外人言,让别人从此对他心服口服。我们等着听小燕和小风回来说消息就是。”
小燕和小风是高高兴兴的回来,进房后见花浅在床上,两人细瞧花浅脸色后,才对花浅说:“小姐、大快人心。小姐、少爷说,以后这事,他去应付应付,让小姐只管好好休养身子。”花浅一听眼一亮,笑眯眯的对小燕和小风说:“小燕、小风、你们两个说说怎回事?”
小燕高兴的对花浅说:“小姐、少爷在路上就和我套好招,他扮爱问的少爷,我扮不懂事的丫头。”小风在一边接口说:“小姐、我到大厅时,那叶府姑奶奶带着小厮和丫头,正大模大样坐在那儿,等着小姐去拜见她。我进去后,对老爷和夫人说。小姐睡着后,老爷和夫人点头,对她说明,谁知她大叫起来,说小姐没礼节,正叫得历害时,少爷进来。”
花安远进去后,见叶府姑奶奶的口若悬河的冲着花父和花母,说着自已为花浅风雪如此大,上门来如此难,还不能见花浅一面。正说得花父要皱眉时。花安远进去大厅,指着叶府姑奶奶问小燕:“小燕、这是谁,说要见二姐。”小燕很乖巧的答说:“她说,她是叶府的姑奶奶。”花安远细打量几下叶府姑奶奶,想起啥的大叫,对小燕说:“小燕、我记起了,我们上次在外面听别人说,现在叶府当家的是嫁出去的姑奶奶,原来是这回事。”
叶府姑奶奶听这话,连忙想解释,可是小燕尖叫着,不让她有开口说话的机会:“少爷、叶府姑奶奶想当叶府家的事,是不行的,上面还有叶太爷、叶老爷、叶少爷他们。”花安远打量着叶府姑奶奶,指着她对小燕好奇的问:“那她来做啥,刚听说是来找二姐的,叶府的正经主子不来,姑奶奶来,看来叶府的确是外人当家。”小燕想想后,故意摆摆手,对花安远装腔作势的以为是小声音,结果是大嗓门说:“少爷、这话不能说的,就是我们府里,大小姐这么能干,嫁出去后都不会回府管事的,二小姐上次帮忙,都是夫人们、奶娘在前面张罗着,二小姐只是在旁瞧着,二小姐还说,自已做的超过了。这叶姑奶奶怕是假的,叶府的太爷、老爷、少爷们都活着呢。”
小燕说完后,瞧瞧花父和花母,装出很害怕的样子,跪下说:“老爷、夫人、我多口,我现在就去少爷院子里领罪跪下,等到老爷夫人消气。”花母点头后,小燕赶紧跑出大厅。花安远见小燕跑掉后,想起啥的对花父、花母行礼说:“爹爹、娘亲、儿子也犯多口的错,我现在就去抄经书,磨磨我这性子。”花父对花安远板着脸训斥说:“远儿、你自个和院子里的丫头,我说多少次,有的事情在外面听,要分辩清楚,才能开口,你这、、、、?”花安远一边点头一边低下头,慢慢退出大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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