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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林朔成功感冒了。
早上起床时不觉得什么,只是鼻子有点痒有点鼻塞,到了下午便开始时不时打喷嚏。
“阿嚏——”又是一声。
全班四十多双眼睛齐齐朝他看过来,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这种事林朔不会尴尬,只要自己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别人,“有什么好看的,老班的课你们都敢开小差胆子也太大了!”
咻,一根粉笔丢他头上。
老班瞪他,现在最影响课堂的学生还能大言不惭教训别人,他是表面好气内心好笑,“重新把注意力放到你们的课本上!”
课堂恢复学习氛围。
林朔揉了揉鼻子,看向空着的座位。
云耀泽又没来上学。
上午他问过徐献,昨晚开始徐献也没联系到过云耀泽,更没见对方回公寓,只说根据经验可能外面玩两天就回来了。
昨晚已经宣泄出的郁闷似乎重新回笼,积压在胸口,沉甸甸的。
云耀泽,你有必要和自己闹到失联吗?
林朔收回目光,低头去看书上的讲题,老班在上面讲解的很仔细,他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,看着题的视线渐渐失去焦距成为发呆状态。
下课后枫子陪他去医务室配了感冒药。
但他藏进了口袋,没吃。
之后找老班问了云耀泽情况,他旷课不是一次两次了,三五不时这样不被开除才怪,可这回是请了假的,是由云耀泽父亲的秘书联系班主任说明了情况。
具体家里有什么事老班没透露,嫌弃林朔打听得多还把他赶出了办公室。
知道是家里请的假,林朔放心了些,起码证明不是去酒吧或者跟着人打架去了。
傍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