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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皮沉得睁不开,梦境更加稀奇古怪,显示和虚幻搅合在一起,涨得太阳穴突突地跳。
“简游,简游?”
迷迷糊糊中,听见好像有人叫他名字。
额头贴上一片冰凉,很舒服,他下意识地偏头去蹭。
“发烧了?”戴亮亮举着台灯小声问。
陆时年坐在简游床边,点点头。
下午淋了雨,又在电梯里被吓了那么久,生病也属正常。
戴亮亮:“那我去叫阿姨开门,我们送他去医院吧?”
陆时年:“低烧不严重,他刚从医院出来没多久,别再折腾了。”
戴亮亮:“那怎么办?”
“我有退烧药,先给他吃了,好好睡一晚,明早看情况再说。”
陆时年收回手,想要起身去拿药,却被勾住了食指。
简游病得没力气,勾着他的手指也是轻轻的,眉头却蹙得很紧,显然是因为发烧不舒服。
陆时年顿了顿,反手将他整只手裹进掌心用力握了一下:“乖,我去拿个药,马上回来。”
他松开手站起身,对戴亮亮说:“你先去睡吧,我喂他吃个药。”
戴亮亮:“不要我帮忙吗?”
陆时年:“我来就行。”
戴亮亮喔了一声,乖乖把台灯放在一边上床睡觉了。
陆时年从柜子里拿了药,倒了水,回来重新在床边坐下,扶着简游坐起来靠在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