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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当时还有些自作多情,以为楼唳是在照顾他怕狗的情绪。
“黑通阴,黑犬是阴犬,梦黑犬是凶兆。”楼唳将擦过气味的手帕收了起来:“凶兆害了人才能判定凶煞,凶煞一定是凶兆,但凶兆不一定是凶煞,入梦后看到凶兆离远一些就是。”
楼唳说得风轻云淡,林随意却听得心惊胆战,他脸色一白再白:“所以诱饵的作用是验证凶兆是不是凶煞。”
惹凶煞,原来是这么一个惹法。
“喂,两个小伙子!”
不远处,老头朝他俩吼着:“吃早饭吗?”
“给他说,我们在这里再住几天。”楼唳的形象就不适合做扯着嗓子喊话的事,林随意赶紧调整了情绪,拉高音量说:“要吃。”
“叔。”林随意吼着:“我们的导航还没修好,可能要多打扰几天。”
“好嘞。”老头求之不得:“你们要住几天啊?要是住的久,家里三张嘴,我得去弄点粮食回来,不然家里没饭吃嘞。”
林随意听出老头这是要饭钱的意思,他看向楼唳。
楼唳:“再住三天,三天饭钱额外给他一千。”
林随意惊讶:“一千?”
楼唳看出林随意的抠门:“我往梦鼎里烧了两个亿的纸钱。”
纸钱啊,那没事了。
林随意喊破了音:“叔,我们再住三天,除开房费,我们再给额外给你一千饭钱——”
吃过早饭后,林随意看着根本没动筷子的楼唳,“楼先生,您多少吃一点吧。”
林随意在梦境里是有五感的,他有楼唳肯定也有,昨晚上楼唳也没吃饭,他担心饿着楼唳。
“不吃。”楼唳反而问他:“你吃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