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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暗自得意,忽听耳边传来一阵瘆人的磔磔笑声。
扭头之前,张哲翰手速极快地戴上了面具。
毕竟擦破点皮就要命,可不是闹着玩的,尤其是在陆压被“解职”的状态之下。
他转过头,看见了难得一见的景观。
暗穹如盖,脚下却不是一整块大地,而是凸在半空中的“孤岛”,只有两三百平米,四周黑茫茫一片,如果不是刚从深洞里出来,你会以为到了一颗悬浮在空中的小行星上。
“孤岛”上什么也没有,只有一间奇怪的房子和一个奇怪的人。
房子按中国人的话来说就是个茅草房,横七竖八的木头搭建,屋顶盖着茅草。
它的奇怪之处在于它的颜色,通体绿莹莹,无论是木头还是茅草都是绿的,不是因为新鲜,而是因为长满了绿苔,像个刚从沟里蹦出来的大青蛙。
人就更奇怪了。
一个老妪,看不出年纪,背脊佝偻如弓,拄着一根高出一大截的拐杖,头顶梳着一根两尺长的发髻,像生锈的铁矛直刺天空,散落的银发如同被踩烂的蛛网,裹着一件半黑半白的缎袍,袖口露出枯枝般的手指,指甲缝里嵌着暗红的泥垢,袍角沾满泥浆,却用金线绣着一串歪斜的符咒。
“荷鲁斯,哈托尔在哪里?”
老妪声音忽而尖细如少女,忽而沙哑如老翁,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。
这时张哲翰看清了她的脸,如同风干的橘皮,层层褶皱下坠成沟壑,毛孔大如针眼,仿佛皮肤下藏着无数张呼吸的嘴。
左半张脸涂着惨白的脂粉,右半张脸却泛着不自然的青灰,像被泼洒的颜料强行割裂。
眼珠凸出如铜铃,浑浊的瞳孔里泛着幽蓝的光,睫毛稀疏到几乎看不见,却有两道异色的眉毛,左黑如炭,右白如雪。
张哲翰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藤原仲满会去而复还,他发现进来的第一关就不是拿着荷鲁斯之眼就能搞定的,他一定知道哈托尔就在“荷鲁斯”身上,所以不惜以身犯险杀人。
“哈托尔是我的未婚妻,你找她干什么?”张哲翰特意加重了“我”字,声音里听不出丝毫畏惧。
有前几次和祭司打交道的经验,他知道哈托尔虽然是必须的,但决不能让娃儿他娘涉险,哪怕通不了关也不能这么做。
老妪皱皱巴巴的脸笑得比哭还难看:“磔磔,不愧是奥西里斯的儿子,见到我沙提女神还如此淡定,不是我想见哈托尔,是我丈夫想见。”
听口气好像和荷鲁斯一家很熟,藤原仲满你死得冤不冤,多问一句也不至于返回去和我拼命。
“沙提女神?别逗了,你不是应该在你自己的神庙里吗?”张哲翰边没话找话边在琢磨要不要让哈托尔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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