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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越君道:“这两盏灯与别的灯不一样。”
谢逸瞥了两眼,未曾看出有何不同:“哪儿不一样?”
白越君没说话,他把手从谢逸掌心抽出,将两盏灯分开,递到谢逸面前:“太沉了,你帮我拿一盏。”
谢逸或许忘了,许久之前的花灯节,谢逸也在那猜灯谜之处给他夺得了一盏兔子花灯,他藏了许久,最后那灯还是破了。
这两盏灯不一样,是因为这是要送给谢逸的,最开始便是为他而夺的,那便只能给他,别人都不行。
谢逸接过了灯,他忽而说:“以前我好像送过你这样的灯。”
白越君拉着谢逸的手紧了紧。
谢逸不知想起了什么,笑了声:“我们回去吧。”
那盏灯其实是他做的,他放在那小摊子,拜托摊主和他演的一场戏,顺理成章的将花灯送给了白越君,如今想想,却想不起那时为何要绕这么大的圈子了。
他们回了客栈,让小二送了两壶桃花酒来,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窗外月色和那街道繁华,一直到夜深,关了窗,白越君被抵在床上亲吻时,像醉了花蜜的蝴蝶,分不清方向,只勾着谢逸的脖子,仰头和他相拥。
床吱呀吱呀的响着,白越君醉醺醺哑着嗓子道:“双修要……要节制……过犹不及……”
“那便不修。”谢逸抵着他的额头,说,“只做这人间夫妻——如此可好?”
白越君昏昏沉沉睁眼,他不答,谢逸便逗他,他模糊不清道了几声“甚好”。
半夜口渴时,白越君披着谢逸的红袍起了身,他喝完水走到床边才坐下,身后就伸出来一只健硕有力的苍白手臂,搭在他的腰间,将他捞到了床上。
床帘放下片刻,一件外袍被扔了出来。
“阿九。”白越君仰头轻声喊了声。
谢逸闭着眼,似是睡着了,手臂还桎梏着他。
白越君探过去亲了下谢逸的唇,然后窝在了他怀里,清浅的呼吸喷洒,腰间搂着他的手忽而紧了紧,谢逸闭着眼声音暗哑:“若想我节制,便莫要撩我。”
“回去后我们闭关吧。”白越君轻轻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