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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感谢亲爱的……贝斯尔。”
顾纳第一次叫贝斯尔的名字,那声音落在贝斯尔耳中,和别的人叫他的感觉都不同,他耳边一阵酥麻,心脏似有云雾轻飘飘的划过,随后不留一丝踪迹。
外面的雨声遮盖了一切,玫瑰花边只留下一把掉落的黑伞,黑伞还在晃动,而执伞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。
——
光影摇曳,贝斯尔指尖的一滴血滴在了白色的被褥,恍若心头的朱砂痣,存在感那般强烈,无法抹去。
一声闷哼响起,顾纳松开手抬起头,唇色被血染红。
“很疼吗?”
“废废话。”贝斯尔第一次被咬,即便顾纳已经很克制,但那种血液从身体里离去的感觉还是很清晰。
顾纳手臂抵在了枕头上,“抱歉,不要拒绝我。”
贝斯尔手背抵在唇边,偏过了头,顾纳不再拥有温热的体温,可贝斯尔却好像仍旧能感觉到温度。
他将顾纳心里的猛兽放了出来,此后无法再收回去。
“顾纳,我没让你松嘴。”
顾纳轻笑:“是,怪我自作主张。”
“太有主意的……仆人,是不会讨主人喜欢的。”贝斯尔声音发哑。
顾纳:“抱歉,艾德里安少爷,也许我太贪心了。”
贝斯尔还没明白什么意思,顾纳的吻已经落了下来,带着他的味道。
顾纳垂眸俯身,希望贝斯尔能明白,他不单单只想做他的仆人。
“顾纳,从没有血族尝过我的味道。”贝斯尔指他血液的味道。
顾纳的声音模模糊糊从他耳边传来:“我很荣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