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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生说那是一种禁药,本来是用作给雌虫精神识海的安抚剂,但发现有很强的反噬副作用,所以很久以前就被禁止使用了。
亚雌医生提着药箱,准备离开了,他道:“如果还有什么问题,可以联系我。”
“好,谢谢。”莱也起身送他。
今天没有太阳,天气阴沉,莱也拉开了房间的窗帘,开了窗户给房间透气。
直到中午,银里才悠然转醒,莱也坐在床边守着他,手里拿着一本书打发时间,银里一醒,他就注意到了。
他视线自书上挪开。
银里还有些茫然:“雄主。”
他轻吟一夜的嗓音嘶哑,莱也端了杯水给他喝,解释了一下昨夜的情况,而银里随着他的话,也想了起来。
“亚诺安说是你解开的光脑,你还有印象吗?”
银里靠在床头,默了默,摇头:“我没有给过他开放权限。”
莱也:“能和我说说他的事吗?”
银里:“亚诺安?”
莱也把书盖上搭在腿上:“是的,我觉得他有点奇怪。”
银里明白他的意思,他怀疑亚诺安参与了其中。
“亚诺安不是我的亲弟弟。”银里没有回避这个问题,“我和他小时候只是住在一个地方……”
亚诺安是有钱人家的亚雌,但后来养育他的雌虫去世了,银里的雌父不忍心让他流浪在外,就把他接回了家,后来他们一直都是兄弟。
但是在银里十一岁那年,他们居住的地方被异类虫袭击,他们走散了,银里一路跌跌撞撞进学院,成为了军雌,他想找亚诺安,但是一直没有消息。
直到快要和莱也结婚的前一个月,银里找到了亚诺安,那是北城区的一个贫民窟,亚诺安浑身都是伤,很可怜。
银里把他接回去的时候,他很乖,听话到让他有些心疼。
银里无法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