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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2章 输家（第5页）
他扶起笼子，鸟在他手上的笼里害怕地拍打着翅膀，燕鸣山看我，像是看他从未见过的陌生人。
我笑着冲他说：“我都快要死了，它又凭什么活着。”
我如愿以偿地看着面前的人陷入暴郁。
自重逢后，我还从未再次见到过这样的燕鸣山。
极尽包容的外壳褪去，露出他多年不消的偏执和阴郁。
他握住我的手腕，我腕骨被按地生疼。
“我是要你死吗？我只是让你去巴黎。”
“我的东西，永远是我的东西。一年两年，在这里还是在法国又有什么关系？L'homme的首席设计师指名要你，全球代言人的含金量你不明白吗？”
“婚我也退了，你喜欢的，不喜欢的，我全都给你了，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？”
我忍着疼，抬头看他。
“你给我的东西，我都不想要。”
他的语气，是压抑不住的暴躁：“那你要什么？嗯？付大少爷，你要什么？”
我静静看着他，没说话。
从我的眼里，他能看见自己失控的影子。
那像是使他强行清醒镇定的药剂，提醒他这几年来对我克制温柔的习惯。
“如果你没有安全感，”他放缓了声音，像从前无数次那样哄我，“那我们就去领证结婚。”
啊，是了，这的确是个好方法。
对他来说无关痛痒，却能让我安心快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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