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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就叫喜欢吗?”
不给承诺,不许未来,没有希冀,任何人谈起他们,都会用暧昧的言语,调侃两句再说上一句没什么关系。
“蒋开扶不起,蒋家需要人撑着。蒋文已经给了他能给的全部。”
“喜不喜欢爱不爱,和蒋文六七年的两头斡旋比起来,重要吗?”
我不知道,是否是我太过感情用事,是否是我不比他们懂得多,而真的颠倒了轻重。
不重要吗?
我问自己。
段锦现在过得很好,蒋文也依旧受着蒋家上下的重视。
或许和这样的现状比比,真的没那么重要吧。
我挤出一个笑,做着自己对完全不认同的价值观最后的抵抗。
“他人挺好的,我乐意多和他打交道。”
“喜欢男人就喜欢男人呗。”
我看向燕鸣山,眼神坦荡地不加掩饰:“毕竟我也喜欢。”
燕鸣山移开了在我身上的目光。
而我后来也没再追问过他我们之间似是若非的关系,究竟要如何定义。
因为我清楚无论如何,他的答案可能都是认识、相熟而已。
而他会给我这种关系里能给我的全部,我不能够再渴求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