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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眼前早就看不清东西,我不知道流了多少泪。
他将我拉到了卧室门口,我站不住,顺着门框跪坐下来。
头发和泪都糊在了一起,耳边声响也不甚清晰。
我听到燕鸣山颤抖着声音,再一次问了我是否的问题。
而这一次,我用哭的断气的声音,回了他一个是。
然后门关上了。
我在门里,他在门外。
那一晚上我跪坐在原地。
像是执拗地守着一些,我已经舍弃了的东西。
像是明知道只能奔赴明天的人,冥顽顾盼着曾经。
又像是放弃了全部的人,做着对已死过往最后的默哀。
半梦半醒间,我试着敲了敲面前的门。
无人来开。
无人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