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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似乎看穿了我的欲言又止,在我发问前,给了我想要的回答。
“燕家也在邀请名列,不过你不用太担心。据我所知,代表燕家出席的,年年都是傅明翰。”
我松了口气。
但在松气之余,无可控制的感到一丝失望。
我说不好我到底想不想见到燕鸣山。
只是我真的许久没看见,又或刻意关注过他的任何消息了。太直接会激起我吞噬了一切的想念,我只想旁敲侧击地知道他过的究竟好不好,从他关系密切的人身边知道些只言片语就好。
但既然见不到,最好也别再为自己徒增烦恼。
我强迫自己不去想和他有关的事情,用新形象活动着,等着慈善晚宴那天来临。
然而吸引力法则,总会在你最迷茫不知所措施,为你带来那个让情形变得更糟糕的变数。
当我扶着Rochecauld的手,从昂贵的车上下来,踏上红毯时,余光里,我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。
黑色的,没那么奢华,不足Rochecauld红色跑车的三分之一显眼。
但我清晰的知道它的不菲,它的主人如何费劲功夫买下来交给我,作为接我上下班的代步工具。
清楚的知道它不怎么高,当我坐在另一个人怀里时,稍微一个颠簸,头就会磕到车顶。
它载过我无数次,回到某一个人的身边。
而如今我抬头,看见那个人从我熟悉的车里迈出。
他没看我,转过身,向车里伸手。
然后牵出了另一个人。
一个同我很像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