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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和Rochecauld的关系,不会影响到我和你的关系。”
“我依旧可以每天从你床上醒过来,陪你做你爱做的所有事,我们之间什么也不会变,都像从前那样。”
我轻声道:“这种逻辑,不是分明没有问题么?就像你曾经决定结婚一样。”
燕鸣山抓着我的手轻微的松动了松动。
很显然,我的话对他造成了一定冲击。
他找不到我话里的漏洞。
这番话完美符合他思维模式,是正确而无可指摘的。
于是他便不明白此时此刻由他内心涌上的酸涩,到底源头在何。
我就是要他体会这种酸涩。
“在想什么?”
我勾着他的衣领,淡淡开口。
他喉结滚动,声音很沉。
“我很疑惑。”
我轻轻笑了声,没有回话。
指尖划过锁骨,停在他的胸口。我点了点心脏的位置。
“很难受?”
燕鸣山眸光闪了闪。
我的手忽然挪开,掰上他的手腕,一点一点地拽开他扣紧我的五指,拉着他远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