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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一直。”
我摇了摇头。
燕鸣山松开手,转而触碰我的脸颊,拇指轻轻蹭上我的嘴角。
“很虔诚,”他用了力,粗暴地碾压着我的唇,“像是做足了准备把什么东西都交给我。”
“也很痴迷。痴迷到我令我觉得不真实和荒谬。”
我被他摆弄地有点疼,偏过头躲开,舌头舔了舔唇缝。
微咸的味道弥漫在舌尖,我开口回道。
“那我大概能想象到什么样了。”
“毕竟你说的这些我自己都认啊。人心里怎么想的,眼睛里就写着什么。”
我把燕鸣山视为信仰,是不完美拼凑出的最最完美的,独属于我的神明。
我对他的痴迷从第一眼开始,有过被我强行掩埋至不见天日的时候,但却从来也没有息止过。
人的眼神往往泄露最深的欲望,更何况我从来都没想过隐藏。
“我第一次见你,”燕鸣山的声音分明近在咫尺,我却有种它从远处传来的错觉,“你像从垃圾堆里滚出来的。”
“你像流浪狗闯进了别人家的庭院,我无数次动念头想把你赶出去,但你抬头,我又觉得你的脸让人心情不错。”
我再一次感谢自己的外貌。
感谢我长得还算对燕鸣山的味口,不至于让他真就一脸讨厌的把我赶出去。
“你弄倒画架,我本来懒得管。但你的眼神太烦人了,黏腻地,一直扒在我身上。”
我出声辩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