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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鸣山,703分的省状元,首都大学本硕连读的商学生。
一个星期后的毕业典礼,他脖子上挂着鲜艳的花站在台上,而我依旧站在台下。
状元的脸上没有喜色,也并非一如往常的平静。
没人知道他在愤怒什么,没人知道发言才说了一半,他怎么就直直冲下了台去。
校门口,他站在我面前,红着眼睛死死盯着我。
余泽的车很快开到了门口,要接上我,赶上飞往东海的飞机。
燕鸣山什么都没说,他转身就要走。
我却在一瞬间崩溃,跑上去抓住他的手。
“到下个路口找我,到下个路口找我……”
我顾不上燕鸣山能不能听懂,一个劲地用力扯住住他的袖口。
而他眼底猩红,重重甩开我的手。
“不是我的东西,我凭什么还要找?”
“……不是我的东西,我凭什么还要找?”
这是我回忆里,年少时的燕鸣山对我说过的最后一句话。
然后他回到了讲台,我驶向了机场。
他听懂了我的话,他说背叛就是背叛,无论如何,他不再找我
然而最后他还是找了,不仅找了,他还抢了骂了报复了。
我想得出神,于是在刹车踩下的一瞬间,没握好手里的东西,破旧的盒子飞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