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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脸和腿上的疤等到出院那天便已经好了七七八八,只剩下特别淡的一层,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完全不见。
我出院那天没人来接,只有燕鸣山陪在我身边。
不过邹渚清给我打了通视频电话,聊完后,我又看到成箫点赞了我发的出院的朋友圈,在聊天框里甩给了我个四位数的红包。
我的心被两个不怎么称职的朋友轻轻的温暖了一下,然后就被周扒皮老板孟颖初女士一盆冷水浇凉。
孟颖初:“伤养好了就快点回来,再不露脸你就过气儿了!”
我掐指算了算日子,遁了小三个月,属实是不能再赖着了。
我得回去。
三十岁的男人如日中天的年纪,事业还在巅峰期,不回去不行,只不过和自己的小男朋友异国恋,终究是一件难以轻易接受的事情。
而我排解这种分离焦虑的方法,便是变本加厉地炫耀。
我的朋友圈就没停过晒各种恋爱日常,逼得八百年不评论我一下的成箫都忍不住开麦嘲讽。
“我求你了,你要不还是炫富吧。”
我回怼的也丝毫不客气。
“那要不你发?你不也有老公吗?不炫是因为不想吗?”
对面于是没再说过一句话了,我躺在燕鸣山怀里,美滋滋地拽过他的手,逼着他跟我击了个掌。
然而再怎么甜蜜地晒,也没办法抵消掉我终将离开的事实。
我原以为分别会让我和燕鸣山异常痛苦,却没想到日子真的一天天逼近告别的日子时,我们倒是愈发平静自然。
或许是因为不再空落落的了。
或许是因为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已经属于彼此,我们将有极其正当的,塞满对方所有空闲时间的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