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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在上课的时候,听陆夫子讲课,听得很认真。
秦青灼先打了一个预防针:“周兄,陆夫子讲的课,我还没有完全掌握,要是讲得不好,周兄务怪。”
“那是,不怪不怪。”周池拍胸膛保证。
秦青灼开始讲解了,周池发现秦青灼的讲解与陆夫子的讲解不同,秦青灼的讲解更加直白,吸引人。陆夫子讲得太过高深,秦青灼讲的却很简单,但能够理解其中的知识。
孙越听了几句,躺在床上也默默的听完了。
周池听完,心中惊喜:“秦兄,你讲得很好啊,我听懂了。”
“听得懂就好。”秦青灼笑着说。
周池:“但是我又忘记了。”
秦青灼:“……”
……
次日一早,社学放假。秦青灼拿着之前买的布料放进包袱里,带着银子去采购在家里的东西。
“请问粗盐多少钱?”
“三十文一小罐。”
秦青灼:“来一罐。”
“好咧,公子。”
秦青灼买完盐巴,又去米铺里。
白米三文一斤。
“这位大姐,请给包五斤白米。”